蛋疼的蛋

all等,宁拆不逆,脾气暴戾,霆峰别来惹我!

【远尘】安爹的B计划(8)

发现安爹每两章出现一次,原来我信马由缰指哪写哪竟然冥冥中有大纲?

***

安逸尘和宁致远赶回乐颜小院,从惊魂未定的乐颜口中得知,他们前脚刚出去,黑衣人就闯了进来,完全无视乐颜母女微弱的阻拦强行带走了夏蝉。

安逸尘听完皱起了眉头。他本是和安秋声密谋好趁夜劫走夏蝉的,但如今出了这意外,也不知道安秋声到底得手了没。

“我回花神庙一趟。”安逸尘说。

“做什么?”宁致远问。

“我之前怕施行催眠的时候被打扰,拜托我爹在暗中保护这里,我的枪也在他那,现在得找他问问情况。”安逸尘编了个借口。

“见你爹啊,我,我还没准备好。”宁致远扭扭捏捏地理了理衣领。

“你又不是没见过。”安逸尘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和乐颜道了别就自顾出门去了。

宁致远赶紧追了出去,边追边一连串地问问题,“啊?我见过?在哪?什么时候?他长什么样……”

乐颜扶着门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很多事情忽然就想明白了。

***

安秋声见安逸尘和宁致远同来还是吃了一惊的,他没想到安逸尘这么快就向宁致远公开了他们的父子关系,看来宁致远很得安逸尘的信任。

安秋声一面暗暗佩服宁致远的行动力,一面也为他的B计划进行得顺利而开心,说话都变得格外亲切。

安逸尘仍在为A计划而殚精竭虑,一见面就急着问夏蝉的下落,安秋声把自己从宁致远枪下逃走的日本人手中救下夏蝉又遇到另一伙魔王结果枪战中丢了夏蝉的事讲了一遍。

“你是说,有两伙人抢夏蝉?除了我和致远遇到的那拨日本人,还有一个魔王?”安逸尘梳理着头绪。

“对,而且那魔王是本地口音,肯定不是和日本人一伙的。”安秋声说。

“依我看,他们很快就会是一伙的了。”宁致远插嘴。

安家父子投去询问的眼神,宁致远得瑟道:“显然,夏蝉对魔王很重要,但现在落到了日本人手里,日本人肯定会好好利用这个把柄威胁魔王的。魔王的骨气若是硬一点还好说,如果是个软骨头,肯定就屈服于日本人了。”

安秋声笑眯眯地点头,“贤侄有远见,不愧我们家逸尘这么看重你。”

这话本寻常不过,安逸尘却无端闹了个脸红。

偏偏宁致远得寸进尺,厚着脸皮说:“贤侄贤侄的太见外了,我既已和逸尘结拜,随他叫您一声爹如何?”

“不可不可不可,”安秋声双手直摇,“我这个老叫花子哪能当宁大少爷的爹,何况结拜兄弟也少有连爹娘都认作一家的,结婚还差不多。”

噗——安逸尘一口茶喷了出去。

“瞧你这孩子……”安秋声被喷了一身,面带不悦地站起来。

“结婚,哈哈,结婚也行啊,哎哟,逸尘别踢我,我开玩笑的,”宁致远讨好地掏出丝绸手巾给安秋声擦着,口里继续奉承,“您怎么可能是老叫花子呢?那天第一次见面就见您气宇不凡,今天才知道您是逸尘的爹。能养育出逸尘这么出众的儿子,您老一定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我叫您爹还是沾光了。”

“哈哈哈哈,小子真会说话,好吧,我今儿个就认了你这个儿子。”安秋声笑得豪迈。

“爹……”安逸尘不安地插嘴。

“爹!!”宁致远气贯长虹地叫了一声,然后大力搂住逸尘的肩膀,“您放心,以后我就和逸尘一起,好好伺候您老人家。”

“好好好!”安秋声高兴得合不拢嘴,宁致远脸也是笑成了一朵花。

只有安逸尘有些郁闷。

这情节这台词好像也没哪里不对,但怎么感觉就像被他们倆合伙给坑了呢?

***

出了花神庙,宁致远显然还沉浸在认爹的愉悦中,走起路来都步履轻快。

安逸尘却始终沉默不语,眉头刻着深深的川字。

“怎么啦?”宁致远拍拍他的肩,“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不高兴?”

安逸尘本是在思考日本人的事,被宁致远一提这茬,不由挖苦道:“致远,你是要嫁给文家大少爷的人,能不能自重点别到处认爹啊,可别忘了你的胖哥哥。”

“啧……”一提这个,宁致远整个人都蔫了下来,“逸尘,小孩子说的话哪能算数,再说,那文家大少爷失踪好久了,文府那么大家业,都没能把人找回来,说不定早不在了。更何况,你知道我心里只有……”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安逸尘打断他,不想再听那些让人尴尬的话,便转移话题道,“想不到堂堂魔王岭文家,却连自家嫡长子都保不住。”

“是啊,那文家大少爷心地挺好,文老爷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宁致远上次挡乐颜花轿时便极为佩服文老爷的为人,不由唏嘘道,“这世道,好人不一定有好报啊。”

“嗯,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我坚信恶人终会有报应的时候。”安逸尘想到宁昊天的仇,眉头又蹙了起来。

宁致远也想起了之前催眠所见,那些因为遭日本人突袭而暂时淡化了的愤恨猛地又涌了出来。

“逸尘,我爹……”宁致远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你现在还想去找宁老爷对质吗?”安逸尘问。

宁致远摇摇头,“没什么好对质的,无论什么理由,他终究是杀了我娘,我,我想为我娘讨个公道。”

“怎么讨?”安逸尘不解。

“他既然杀了人,就理当交给警察局来定罪,是非曲直,是故意杀人还是别的什么,由警察局来给他判定,”宁致远说,“逸尘,我找你报案,可以吗?”

安逸尘眼里精光微微一闪,想不到宁致远会如此深明大义,忽然送来这么一个扳倒宁昊天的大好机会。

但安逸尘亦知仅凭一桩死无对证的陈年旧案,是定不了宁昊天死罪的,最好的办法还是抓到他假冒魔王的证据。

“只凭你的说辞是不够立罪的,你最多只能算人证,我们最好再收集到物证。”安逸尘说。

“物证?”宁致远问。

安逸尘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到佛堂的密室里探一探,那里肯定藏着不可见人的东西。”

宁致远叹气,“好吧,我们再探一次佛堂。”

***

再次进入佛堂地下密室已是轻车熟路,宁致远和安逸尘很快就发现了睡在白玉床上的香雪吟的尸体。

“她是失踪的花女?”宁致远虽然胆大妄为,看到尸体还是有些心里发毛,半躲到安逸尘身后。

“不,这尸体已经有些年头了,”安逸尘终于发挥了一回法医的本色,“虽然保存得很好,但还是看得出这女人不是最近才死的。”

“那她为什么会在我们宁家的佛堂底下。”宁致远纳闷。

安逸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神色一冷,道:“这个问题,怕只有宁老爷才能解释了。”说着转身望向密室入口,果然,宁昊天已经站在了那里。

宁昊天沉重地踱下楼梯,语调哀痛地说:“以前怕你年纪小无法理解,所以没告诉你,致远,那是你娘。”

宁致远吃了一惊,回头仔细看香雪吟的尸体,沉默片刻,忽然爆发吼道:“到现在了你还要骗我?”他一步冲到宁昊天跟前,指着自己的额头说,“我已经想起来了,你给我用忘忧香之前所有的事,我记得我娘长什么样,这个女人根本不是我娘!”

宁昊天没想到宁致远已恢复记忆,一时被震得无法言语。

宁致远继续吼道:“我还知道,我娘不是病死的,是你杀了我娘!”

“不,不是我杀的,那只是意外,我没有杀人……”宁昊天无力地解释。

“那这个女人是谁?难道不是你杀人藏尸?”安逸尘忽然问道,他现在需要趁乱套出更多的话。

“不是,雪吟不是我杀的!”宁昊天情绪更加激动,“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怎么会害她,是那个男人,要是没有那个男人,雪吟根本不会死……”香雪吟的死是宁昊天这辈子最大的噩梦,此刻一提,整个人精神都有些不稳。

安逸尘听到“雪吟”这个名字也是脸色一变,从有记忆开始,香雪吟的遭遇就被安秋声牢牢地烙进他的脑海里,此刻又听宁昊天一番辩解,更加确定了躺在白玉床的这具女尸就是父亲时常祭拜的墓碑上刻着的“爱妻雪吟”,亦是自己的生身母亲。

“她就是香雪吟?”安逸尘颤声问,一把拨开宁昊天和宁致远,挤到白玉床边仔细端详女尸的面孔,得到的却是全然陌生的茫然。母子之间有着天生的羁绊,即使失忆了,也不应当完全没有那种亲切感。

“这就是……我娘?”安逸尘迷惑地喃喃自语。

“什么?”宁致远和宁昊天都吓了一跳。

安逸尘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但他此刻混乱得很,没有足够清明的神志来继续撒谎掩饰,而近在咫尺的母亲的尸体更是让他的仇恨之火熊熊燃烧,他再也不想伪善下去了。

“是的,我就是安秋声的儿子,香雪吟是我的母亲,而宁昊天,你就是害得我们安家家破人亡的杀母仇人。”安逸尘说。

“雪吟的儿子?”宁昊天疑惑。

“没错,我来魔王岭,就是为了讨还这笔血债。”安逸尘神色一冽,忽地拔出警察局给的佩枪,精准地对上准宁昊天的前额。

Tbc

下一章远尘得暂时别扭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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